, 顺手锁上了门。
&esp;&esp;她没听他的, 洗完澡后穿上睡裙, 长袖的, 但领口比想象中的大,遮不住什么,尤其一弯腰。
&esp;&esp;叶芷安没想到纪浔也就在门后等着,一打开,人就被拦腰抱住,下意识挣扎一阵,无处安放的细长手指经过的全是对方的感地带。
&esp;&esp;宽肩窄腰的身材,肌肉并不贲张,是恰到好处的匀称。
&esp;&esp;她这无意识的触碰,让纪浔也感觉自己心脏被什么东西划开一道贪婪的口子,想要的越来越多,于是情不自禁收紧了手,严丝合缝地感受着她肌肤上自带的解渴凉意。
&esp;&esp;将她放到床上后,一刻不停地绕到她身后,去吻她雪白的脖颈,留下一串密密匝匝的痕迹,还觉不够,手指箍住她下颌,往自己方向带。
&esp;&esp;倏然发现她大半张脸已经像熟透的柿子,透着诱人的红。
&esp;&esp;双眸被水雾浸湿,看似朦胧柔和的眼神在此刻的攻占性达到顶峰,仿佛能织出天罗地网,将人拖进她的领地之中,再也逃不出来。
&esp;&esp;对视几秒,纪浔也又低下头,亲她的唇、两颊,还有她的耳尖,总之一切泛着红晕的地方,他都没有放过,目睹她羞怯的反应后,埋在她肩窝,蛰伏于黑暗里的眼睛突然染上些笑意,“我们昭昭,快被亲熟了。”
&esp;&esp;放纵中带着几分克制,又掺进去独属于纪公子的“坏”,显得嗓音尤为低哑,性感得过分。
&esp;&esp;叶芷安一僵,羞到想咬人,从他桎梏中脱离后,正对着他的脸,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你怎么跟个痞子一样,蔫坏蔫坏的?”
&esp;&esp;她稍显局促的灼热呼吸,就在纪浔也身侧打转,擦过他最敏感的耳垂,再灌进耳膜,酥麻的感觉就像有虫在爬,在啃食他的血肉,给他带来心跳湮灭的快感。
&esp;&esp;他哑着嗓子回:“这得怪我太晚遇到你,糟糕的人格都定型了,现在想改都改不了。”
&esp;&esp;听不出分毫自厌的语气,但还是让她心脏一缩,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眼下的伤痕,“不用改,纪浔也,你只要再多爱你自己一点就够了。”
&esp;&esp;“好。”
&esp;&esp;很轻的一声,说服力不强,她却信了,边哭边笑,今晚第一次主动了回,双手环在他后颈,舌j从他冰凉的唇缝探进去,勾他的舌j。
&esp;&esp;退出时,发现他的视线直勾勾的,眼尾的红意像把火,火苗蹿得旺盛,仿佛不需要太久,就能将她烧成赤身lt的状态。
&esp;&esp;他的s掌t了进去,一开始掌心又干又热,渐渐变得潮湿,让她感觉自己像在浪花里浮沉,找不到重心,只有被水吞没的n糊和窒息感,无从躲藏,也无力反抗。
&esp;&esp;迷蒙间,耳边的动静一直没停,昏黄灯光在一隅狭小天地铺陈开,编织出一幅光怪陆离的画面,像极包罗万象的浮世绘。
&esp;&esp;尚未将画卷看个完全,灯灭了,只有窗外阑珊的灯火掩映进来。
&esp;&esp;她微微眯眼,定焦,浮在半空的这双黑沉双眸已经完全映不进光亮,框住的全是她纤薄的影子。
&esp;&esp;她的心一下子被抛到半空,又被他稳稳当当地接住,翻来覆去一阵,听见他说:“早就想对你做这些事情了,今晚也算圆了这四年的梦。”
&esp;&esp;第二天上午十点,叶芷安第一个醒来,日光从窗帘缝隙中透出,白晃晃的一片,雪已经停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