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啦地溜走,眼睛都舍不得眨,却还是过去一天。
&esp;&esp;他真的没再吃药了,杂七杂八的,印着生僻字的苦涩药片被他抛之脑后。奇迹般地,竟然没有多大的影响,照样耳清目明,连赵观棋都没发现每天含在嘴里的只是糖片。
&esp;&esp;顶层采光很好,但赵观棋的窗帘质量更好,周景池朦朦胧胧拿起手机看,都快十点了,手机上的未接来电都有几个。
&esp;&esp;最近度假村又忙起来,赵观棋起得早,每次都不喊他。本来工作日的闹钟一直没关,但排班表落到赵观棋手里,休息日的闹钟总会销声匿迹。
&esp;&esp;一片漆黑,只有手机的光映亮周景池的脸,他撑着起来,坐在床边换衣服。
&esp;&esp;听见动静,一只手下意识挪过去搂住他的腰,赵观棋出声:“去哪。”
&esp;&esp;“你今天也休息?”周景池还以为鬼来了,顺着衣服握住他的手,问:“想吃什么,我去做。冰箱里还有上次包的几两抄手。”
&esp;&esp;“你不累啊。”赵观棋睡眼惺忪,头埋在周景池腿上,“昨天没够?”
&esp;&esp;他坐起来,掐着周景池的腰往怀里带,衣服还只穿了一半,睡裤刚脱,周景池没忍住打了个冷战。
&esp;&esp;“冷。”周景池说。
&esp;&esp;赵观棋就一把将人揽到被子里,昂起头,一只手拉着周景池往自己身上压,单薄的上衣被扯得露出半个肩膀,赵观棋用力,迫使对方低下头。
&esp;&esp;周景池任由他往下拉,深知逃不掉地俯身将吻落在赵观棋唇上,一点点地厮磨。在手落到自己臀上的时候,他停下来,捂住赵观棋索求的嘴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