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忙脚乱，“我还没小气到要逃生日礼物。”

&esp;&esp;说到生日，周景池倒想起存钱罐里那张被看到的条子。

&esp;&esp;“要听睡前故事吗？”他问赵观棋，亲手递过去一个撕开过往的机会，“那天车上没顾上说的。”

&esp;&esp;寂静的夜，周景池发现做好心理准备没有自己想得那么难。没人回答，他打算擅自做主一鼓作气开口。

&esp;&esp;“其实——”

&esp;&esp;嘴捂上一只手，赵观棋不知何时侧过身，说：“交换故事怎么样，石头剪刀布，输了的打头阵。”

&esp;&esp;带着酒气的眼，赵观棋像是后知后觉地醉了，眼底闪着星光。

&esp;&esp;“好。”周景池顺应点头。

&esp;&esp;石头剪刀布，他赢了。

&esp;&esp;赵观棋收回手，重新躺在水泥地上。夜风已经变得凉了，吹过来，渍进眼角，细细密密的麻和酸。他揉了揉眼睛，说：“其实，我以前也经常这样看星星，和现在一样，就和现在的你一样，身边躺着一个人。”

&esp;&esp;“只不过那个人是我姐。”今天给杜悦过完生日，赵观棋无可避免地想到同样柔软的另一个人。

&esp;&esp;“柏城多雨，一年四季下雨的日子数都数不过来，能看星星的日子不多，所以我们都很珍惜。”赵观棋轻声细语，“一有好天气她就会把我从训练营接走，带我去山上的一个度假村，开顶层的房间，躺在露台的椅子上看星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