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央的青年再次成为焦点,领事刚想急眼,等侍者低声说是三楼客人,他面部神情稍缓,毕竟对方应该顾及脸面,不会当众惹事。
&esp;&esp;徐钰鸣正甩去扶他的生客,一时没没听见呼声,这才给了人趁机钻空。
&esp;&esp;“真的是你!”
&esp;&esp;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&esp;&esp;徐莺寻着声音扭头,望见出现在拐角的男人,对方戴了副无框眼镜,身穿白裤,放在兜里的香水百合因为快步疾行露出来花瓣,松垮垮掉到一半。
&esp;&esp;“真是好久不见,钰鸣怎么在这?”
&esp;&esp;身为三尺讲师,孟林讲话总有高高在上的训斥意味,徐钰鸣厌恶说教,他垂眼,躲开几乎要触碰他脸的百合花。
&esp;&esp;“我们找了你好久,于川到最后也没说你去哪,被他家里人压着回盘口,闹得沸沸扬扬。”
&esp;&esp;徐钰鸣的睫毛微颤。
&esp;&esp;“当然,你极力排斥的婚约被徐晋枟取消了,对方倒也——”
&esp;&esp;“我求他取消了?”
&esp;&esp;“……诶。”孟林仍沉浸在偶遇徐钰鸣的欣喜,他方才匆忙订了束百合,以为对方还喜欢这华而不实的东西,等视线触及脱了线的袖口,满腹激动打结成了个死团:“钰鸣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&esp;&esp;徐钰鸣抬头。
&esp;&esp;几年不见,男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些马尿,摆脱在学校的古板呆乎,气质倒也能多看几眼。
&esp;&esp;可也仅限于此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