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&esp;昨天他给孩子们买了点吃的,裴东鹤就说他善良,相比之下,赵峥嵘是在给他们创造机会,教他们靠自己改变命运——这不仅仅是善良,更是一种教育了。
&esp;&esp;许颂苔又想起刘长在对赵峥嵘不算正面的评价,心头疑云越发浓重。
&esp;&esp;围读结束后,距离开机还有两天自由活动时间。大部分人选择在留在民宿,只有零星几个本地人回了家。
&esp;&esp;裴东鹤本来想载许颂苔回市里,但许颂苔说这里空气好、风景好,没必要折腾,两人就没离开。
&esp;&esp;假期第一天,他们睡到中午才醒,许颂苔浑身酸痛,躺在床上不想动,裴东鹤就先起床洗漱,下楼去看有什么吃的。
&esp;&esp;去餐厅的路上经过门厅,瞥见电视里正在放马术比赛,裴东鹤突然眼睛一亮,一溜烟又回到许颂苔的房间。
&esp;&esp;他蹲在床边,把下巴搁在床沿,与转过身来的许颂苔四目相对:
&esp;&esp;“我们下午去看温蒂怎么样?”
&esp;&esp;时隔多年再听到这个名字,许颂苔有一瞬间的失神。他跟裴东鹤最后一次吵架前也去看了温蒂,裴东鹤当时还想教他骑马,但他没心情学,直接拒绝了。
&esp;&esp;此刻望着裴东鹤明亮的眸子,许颂苔歉疚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,笑道:“好啊。太久没见,我还挺想它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