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妈耶我看到了什么!许颂苔怎么是这种人啊,我光速脱粉!!”
&esp;&esp;也有随手点进来的路人说——
&esp;&esp;“好歹给死者和许颂苔妈妈打个码啊。。晕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裴东鹤退出微博,继续跟瑜姐的通话:“所以我们现在就只能眼睁睁看着,什么都做不了吗?”
&esp;&esp;瑜姐帮手下艺人处理过不少黑料,但涉及死亡案件的负面消息也是头回碰到,不好用以往经验来应对,只能暂时安抚他:
&esp;&esp;“我找人打听一下,你先别搞事啊,安静等我消息。”
&esp;&esp;这期间,许颂苔也从裴东鹤的反应里得知出了事。
&esp;&esp;他打开微博,看到一个个耸人听闻的词条映入眼帘,忽然感觉长期悬在头顶的利剑终于落下来,插在了自己脚边。
&esp;&esp;很痛,但也有种解脱的畅快。
&esp;&esp;比起用无止境的自罚来偿还内心的亏欠,外界的攻击谩骂反倒让他心里踏实了一点。
&esp;&esp;他甚至觉得公开了也好,有人替小赵说话,小赵在天之灵也会欣慰吧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沉思之际,手机忽然震动起来,许颂苔一看屏幕,立刻起身到窗边接通,语气非常礼貌:
&esp;&esp;“谢导您好,这么晚找我有事吗。”
&esp;&esp;那边不知说了什么,许颂苔忙道:
&esp;&esp;“我知道,但网上应该不会讨论太久,您能再考虑一下吗?”
&esp;&esp;那边又说了什么,许颂苔的肩头松垮下来,表情肉眼可见的沮丧。但他还是捧着手机道了声谢,才挂断电话。
&esp;&esp;等他回到客厅,裴东鹤问:“是明天那部戏的导演?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