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我在意你的。”
&esp;&esp;江闻原本想说,我爱你,喜欢你,不过那需要一个更正式的场合,于是替换掉说辞。
&esp;&esp;“我昨天晚上就想说这句话。可是我还什么都没为你做过,只让你看到忽略,这种空头支票没意思,这些也不是说抱歉就可以一笔带过的。”
&esp;&esp;“我之前做的一点也不周到。”
&esp;&esp;“我知道,在意不是说出来就好,行动上要跟上,我想让你感受到,而不是有期待却落空。”
&esp;&esp;“但我也不想让你误解。”
&esp;&esp;这哪像江闻说出来的话,江闻应该觉得他无理取闹,然后温柔笑到他恼怒。
&esp;&esp;林时见眼睫扫了扫,他的手湿漉漉的掩住江闻的口鼻,声音居然像求饶,“你别说了。”
&esp;&esp;他有点受不住。
&esp;&esp;可开了这个话匣子,是个和对方心灵更深入的好契机,没道理就此打住。
&esp;&esp;江闻任林时见蒙着,继续说话,黑白分明的眼睛一错不错盯着林时见,喉腔的震动林时见都可以感受到。
&esp;&esp;“还有你说,有没有一种可能。我是真心希望你开心,我想把好的东西给你,不是卑微,是想你可以真正接受我。”
&esp;&esp;“我认为你还没接受我的时候,一些举动是骚扰。”
&esp;&esp;“因为我只是一个追求者。”
&esp;&esp;有长篇大论讲道理的嫌疑,江闻认为林时见不一定爱听。
&esp;&esp;林时见侧过头去没回答,扯不下面子僵持着。
&esp;&esp;不过一切已经开始。
&esp;&esp;江闻只知道自己很顺从的单膝跪在了地上,膝盖抵在林时见的脚踝处,他像某种忠贞不二的犬类,信息素抑制器则是把控在林时见手中的绳索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