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秦棉这才感觉疼似的,看了一下手掌。
&esp;&esp;果然擦破皮了。
&esp;&esp;秦棉眼神闪烁说:“我亲他了。不过也就一口。不是嘴,是脸,没想到他会发那么大脾气。那么大个的男人,还真是小气巴拉的!”
&esp;&esp;苏禾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她真的有些无语,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&esp;&esp;苏禾知道秦棉胆子大,性格跳脱,但完全没想到在认识还没几天,她就敢霸王硬上弓的强亲一个男人,还是夜逸尘那种看起来冷冰并不像是会拈花惹草的男人。
&esp;&esp;苏禾叹口气,头疼道:“你呀你,叫我说你什么好,说你胆子大、勇气可嘉还是说你虎?你了解他吗?你跟他不就见过一次面,你就敢第二次强吻人家,怪不得夜逸尘顺带着看我也不顺眼有仇似的,我还以为是他欺负你!”
&esp;&esp;秦棉辩驳:“你就别说我了,一见钟情懂不懂,我就是喜欢他啊,就看上他了!再说,你比我又好到哪儿去,你了解薄修砚吗?你不也在不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,就和薄修砚结婚了吗?好像我多丢人似的。”
&esp;&esp;嘴上不以为意,可秦棉心里还是难受了。
&esp;&esp;夜逸尘说的那句话,对她的冲击力还是很大。
&esp;&esp;她有些难过。
&esp;&esp;但秦棉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性格,她心态好,自我调节能力强,再大的打击,她自我消化一会儿就好了,也不往心里去。
&esp;&esp;还自我鼓励,再接再厉!
&esp;&esp;苏禾被怼的噎了下,没反驳什么。
&esp;&esp;半斤八两。
&esp;&esp;两个人一起下楼时,夜逸尘检查完没多留走了。
&esp;&esp;秦棉一脸泄气的坐在沙发上。
&esp;&esp;她想了想,还是决定说声对不起。
&esp;&esp;消息发过去,夜逸尘并不回。
&esp;&esp;就这么过去三天,秦棉陪了苏禾在家住了三天。直到江山江栾上午一起来家里拿文件,苏禾才知道,薄修砚一直没有离开霖市。
&esp;&esp;他并没有出差,就住在薄宅。
&esp;&esp;只不过,薄家出了一些事。
&esp;&esp;薄修砚在薄家坐镇,亲自盯着。当然,这两天薄家不安生,也见了血、清了人。薄修砚的手伤如何了,以及薄修砚在干什么,他冷厉无情手段做的一些狠事,江山江栾都没打算告诉苏禾。
&esp;&esp;怕苏禾知道怕薄修砚。
&esp;&esp;江山自我介绍:“夫人,我是江山,他叫江栾,我们是薄教授的特助。过来取一下资料的。”
&esp;&esp;薄教授。
&esp;&esp;薄少。
&esp;&esp;薄总。
&esp;&esp;苏禾心里闷想,不同的人对薄修砚的称呼也都不一样,薄修砚的身份地位,他有多少钱和家产,恐怕到现在,她都没了解多少。
&esp;&esp;对他一无所知。
&esp;&esp;苏禾看着两个人西装革履,目光防备,并没有放松警惕。毕竟,她没见过也不认识,不能凭着人的一张嘴,说放进家里来就让人进家里。或许察觉到苏禾的犹豫,江山给薄修砚打了一个电话,电话通了,递给苏禾。
&esp;&esp;那头薄修砚清冷低沉的声音,“文件取了?”
&esp;&esp;苏禾说:“是我。”
&esp;&esp;薄修砚安静片刻,猜到了什么,说:“我让他们去家里取文件,我的助理,自己人。”
&esp;&esp;苏禾“喔”一声,犹豫了下。
&esp;&esp;薄修砚感觉到苏禾似乎有话要说,便问:“有什么要跟我说的?说吧。”
&esp;&esp;男人声音沉稳,不急不躁。
&esp;&esp;没有不耐烦。
&esp;&esp;苏禾想了想,斟酌问:“薄家是出什么事了吗?有什么…需要我帮忙的地方。”
&esp;&esp;薄修砚似乎轻笑了一声,避重就轻:“我处理一些不干净的人和事,你年纪小,就不让你知道这些,怕吓到你。你现在能帮我做的,就是看好家就行了。”
&esp;&esp;苏禾无语:“我又不是狗。”
&esp;&esp;“嗯,不是。你是猫。”
&esp;&esp;苏禾: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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